看着离去的程旭远，章蔓玲朝着李瑜菲道：“瑜菲，你觉得他说的对吗？”
李瑜菲迟疑了一下道：“我觉得好像挺道理的。”
“刘惠芳之所以嫁给王沪生，应该是被他的不同所吸引。”
章蔓玲道：“可是，按照这个说法，为啥王沪生没有被刘惠芳吸引呢？”
“也不能这么说，王沪生不也追求刘惠芳吗？”李瑜菲争辩道：“这里面，应该也有程……程旭远说的这个原因。”
章蔓玲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她虽然有些怀疑，但是程旭远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以至于下午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都在默默地讨论徐凌云是谁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程旭远的话。
“李瑜菲同学，我都说了我这段不用记笔记，你在那儿奋笔疾书什么呢？”突然，洪老师的声音在章蔓玲的耳边响起。
她快速的抬起头，就看到自家讲师洪自成正站在李瑜菲的身旁，而李瑜菲正在奋笔疾书的写东西。
李瑜菲因为写的专注，被这么一句话，顿时手忙脚乱道：“洪老师，我……我只是有点感想，所以记一下。”
看着要掩盖稿纸的李瑜菲，洪自成笑了笑道：“李瑜菲同学，我能看看你对我讲的内容有什么感想吗？”
此时，面对洪自成的如果是章蔓玲，她说不定会选择拒绝。
毕竟，她也算是经历了不少生活的磨练，在有些事情上，能够表现的更成熟。
但是李瑜菲就差了点意思。
她毕竟年龄小，刚刚高中毕业，就考上了燕京大学。
所以听到这个问题，她就心慌意乱的解释道：“老师，我就是胡写一气，那个……”
洪自成这时已经将稿纸拿起来，看了两眼之后，忍不住念道：“爱情就是同性相吸引，异性相排斥——观刘惠芳的选择有感！”
读了这个题目，洪自成笑着道：“李瑜菲，你这个角度分析《渴望》，还真是有点意思。”
“这个文章才写了一页，等你写完了我再看吧。”
说到这里，就将稿纸递给了李瑜菲。
“洪老师，徐凌云的《渴望》您看了吗？”一个看上去二十六七岁的男生，朝着洪自成问道。
洪自成道：“今天上午看过了。”
“那您觉得这个《渴望》怎么样？”那男生接着问道。
班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洪自成。
对于洪自成的学问，他们都非常佩服。
现在整个77级的中文系，都因为被寻找徐凌云这件事情，搞的对《渴望》的讨论热度非常的高。
不过他们讨论归讨论，在某些看法上，谁也说服不了谁。
洪自成则不一样，他是老师，更以渊博的知识被人佩服。“我看《渴望》，开始的时候，以为徐凌云写的是爱情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