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欲言又止,没有接话。
宋维扬笑道:“你想说什么?说我是奸商?”
“哪有。”沈思尴尬笑道。宋维扬说:“无商不奸,无奸不商,做生意的谁能干净?或清或浊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留底线,首先你得做好一个人。‘人’字,一撇一捺,顶天立地,好写不好做,能无愧于心已是极限。”
沈思瞅着宋维扬,突然笑着说:“老板,有时候我觉得你不是商人,而是一个哲学家。”
“你这是恭维我呢,还是在骂我?”宋维扬乐道。
“当然是赞美。”沈思说。
宋维扬叹气道:“古今中外,真正让我佩服的哲学家就一个。”
沈思问:“谁呀?”
“王阳明。”宋维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