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娄太太说啊,咱们两家成份一高一低,高低拉扯拉扯,这年头也还算安全。娄家也清楚我们家的根脚,不用担心闺女嫁过来受欺负。能让晓娥平安过下去,又没让晓娥嫁得太委屈。你看,这该说的该蒙的我都做了,娄太太也差不多同意让娄晓娥嫁过来。可谁曾想,娄太太今儿就对我说,这个事儿,不成。」
许大茂在哪儿想秃了头:「妈,该不会是你哪句话得罪她了吧?」
许母摇摇头:「那不可能,她爱听啥忌讳啥我门儿清着呢,每句话都加着小心。」
许父插嘴说道:「那是她爸那边?」
许母摇头:「不会,这事儿她爸说不上话。不过我听娄太太那口气,好像娄晓娥到咱们院儿来过一趟,具体的没说清楚。」
许大茂一听,立马在脑瓜子里立刻推己及人,照着自己往日干的破事儿完成了脑补,锁定了怀疑目标:「傻柱!一定是他。一定是娄晓娥来的时候,碰见傻柱了,傻柱听见是打听我,保准在娄晓娥面前使劲儿埋汰我来着。」
许母不信:「哪儿有那幺巧的事儿?就不能是其他人?」
许大茂一跺脚:「嗨,妈,其他人谁会干这事儿?院子里其他孩子都小,就刘家老大闫家老大大点儿,可二十不到,没这份心思。还有谁?高振东?高振东一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哪儿有这闲心。那就剩傻柱了,你要说事儿可能是没那幺巧,可备不住人家故意取巧啊。」就差把此前自己多次在傻柱相亲的时候,故意装着巧遇往死里坑傻柱的事儿说出来了。
所以很多事情吧,这人心里是怎幺样的,那看到的事情也就是怎幺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