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地转头，发现窗外那颗灭世雷球正在缓缓旋转，仿佛在等待主人的指令。
殿内残余的茅山弟子全都瘫软在地，有人甚至吓尿了裤子。
“你究竟”石坚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想要什么？”
“早这样多好。”方宇随手打了个响指，窗外雷球顿时分解成万千流光消散于夜空。
“不过是想借你的雷法秘籍抄录几天，顺便”他踢了踢昏迷的阴差，“借条去地府的路。”
石坚看着恢复如常的夜空，突然觉得方才灭世般的雷球恍如幻觉。
但心中的惶恐提醒着他，这个笑眯眯的年轻人，弹指间就能让茅山千年基业灰飞烟灭。
他死死盯着方宇，终于意识到眼前之人绝非“一介凡人”那么简单。
那举手投足间碾压强者的从容，甚至让他想起了传说中的
仙！
方宇俯身揪起一名阴差的衣领，将其晃醒，“带路，或者魂飞魄散，选一个。”
阴差哆嗦着看向满地昏迷的同僚和茅山弟子，终于崩溃哭喊：“小的.小的这就开鬼门！”
听到想要的答复，方宇看向石坚，“他想通了，你呢？你不会连一只鬼都不如吧？”
石坚咬牙，“你的雷法都已经修到了如此程度，为何还要我的雷法？”
“呵呵，收集癖。”
“何为收集癖？”
方宇想了想，“收藏家他除了唐代青瓷外，他也会收集清朝瓷器，不影响。”
石坚微微皱眉，虽然知道这话十分牵强，但他还真没有力量反驳。
毕竟那道与天劫一样的雷霆不是假的。
石坚面色阴晴不定，最终长叹一声：“阁下所求的闪电奔雷拳心法，并非记载于典籍.其运转要诀仅在贫道脑海中才有完整脉络，若要誊写出来，至少需三日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