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正捏着一块佛手酥往嘴边送,闻言浑身肥肉一抖,点心“啪嗒”掉回盘子里,沾了一手油。
他像被火燎了屁股的兔子:“使不得!使不得!贫僧向佛之心坚如磐石!这个施主还有酥饼吗?”
八戒急得像热锅蚂蚁,眼珠子骨碌碌盯着屏风后面:“师父!您老人家守着青灯古佛,也得考虑考虑徒弟们的终身大事啊!”
唐僧贪吃,八戒贪色又贪吃。
孙猴不用多说。
这家伙面对七仙女直接偷桃子的主,倒也不是说不喜色,你给它整一个性感大母猴兴许也遭重了。
扮成人类那可没丝毫兴致。
再说那流沙河的沙僧。
这家伙是个顽主,眼里只有早日脱罪,少受那万箭穿心之苦,与他那九个用唐僧前世头颅做的串儿。
将串儿盘的锃光瓦亮,比美女带劲多了。
唯有一人,不对劲。
本该是见着美女就腿软眼直的主儿,此刻却像入了定的老僧。
方宇懒洋洋歪在太师椅里,捧着一盅不知名的浓汤吸溜喝着,对满桌佳肴视若罔闻,对妇人的话更是充耳不闻。
妇人有些意外,不过笑意更深,对着屏风后使了个眼色。
环佩叮当,香风扑面。
三位曼妙少女如春风拂柳步入厅堂,当真是一个比一个勾魂摄魄。
真真,一身大红纱裙,眼波流转似含春水,轻摇罗扇,媚态天成。
爱爱,粉色小袄裹着玲珑身段,朱唇轻启,娇滴滴一声“长老安好”,酥掉人半边骨头。
怜怜,水绿宫装,含羞带怯,眸光躲闪却又似带着小钩子,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