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旁,看着场上的比武双方,秦淮也给自己这小师弟暗自捏了把汗。
不同于进度非人的秦淮,阿阁虽和李炳武一样是自幼习武,可筋骨打熬的程度却只能说是一般。而与阿阁放对的却是一名高高壮壮、红光满面的青年。
秦淮瞅了瞅那快和阿阁腿一样粗的胳膊,再瞥了眼他那高高鼓起的太阳穴。
嗯,是个练体有成的硬茬子,师弟要挨揍了。
台上,拳影四散,腿风呼啸。
“嘭”“阿”
“停!胜负已分!”
跌打药棚
秦淮正拿着沾了药酒的纱布擦着阿阁红肿的侧颊,看着心情低落一言不发的师弟,也不由出言安慰道。
“阿阁,你想知道你今天输在哪了吗?“”
感受着师弟渴望的眼神和里面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秦淮认真的说道,
“今日擂台上你运用的八极拳架已经非常纯熟,遇到寻常武人自是绰绰有余。可对面也是高手,桥手运用深得洪拳虚实三味。再加上你年岁尚小,练体进度稍有不如,哪怕是输也是情有可原的,没看见下场的时候那使洪拳的也觉得胜之不武么。”
可惜武斗不比其他,堂堂正正也好,胜之不武也好,大多武人心里就想着能赢就行,至于手段阴损狠毒?反正躺地上的人不是他。
“哈哈哈,神州如此之大,却没有一个能击败我的吗?”
看着台上正在狂笑的柳生泷三,围观的群众气愤不已却又惧于这瀛州武人的狠辣手段不敢上台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