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宫里人?”
宫装美妇大胆猜测,李玉堂却只是摇头,
“是他父亲的女人,也就是他的小妈。
真是天意弄人啊,哪怕等到后来刘老爷暴病而亡,她小妈也没遂了他的愿。
那个女人也是个人物,宁可选择殉情而死也不愿夹在他们父子二人之间,甚是刚烈。我这刘老弟就苦了,家中接连巨变,情伤后也染上了烟瘾。
整日与大烟为伍不说,家道也开始中落,没几年便一无所有。
看到我这金利源了不,这儿早年是他家的生意。
后来才被我收购来,我们也是那时候认识的。”
“这位刘先生还真是个苦命人啊,可若他真是个抽了十几年的大烟鬼,他今日又是怎样从那疯马的铁蹄之下将杏儿救回来的呢?”
见宫装美妇还是不解,李玉堂便重重叹了口气,
“因为他是神州最后的武状元,当年的神州第一,这你总明白了吧。”
“最后的武状元?神州第一?爹,伱们在说谁啊?”
却是李重光带着秦淮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了二人的谈话,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不说了。
反倒是你们,今天去谈秘药份额,怎么样,有收获吗?”
见李玉堂不愿将这些旧事告诉儿子,宫装美妇也不再多言,对秦淮二人笑笑后,便退了出去。
“大致都谈的差不多了,只是有些细节还得跟秦大哥敲定一下。”
李重光也没想到人高马大的秦淮做起生意来竟是一把好手,三两下就根据金利源的需求和秘药份额制定好了大致方向。
这两天二人一直在一起,俨然已经是一幅好友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