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肚量大，想吃两条。”
秦淮挠了挠头，有点贪心。
“我这鱼可不多，今天就吃一条吧，我给你挑条个头大的。”老者瞥了眼水箱，嘴角一咧，伸手一捞，五斤沉重的大东就摔在了案板上。
寒光闪过，鱼鳞尽除、内脏皆无，清水流过，光洁紧致的鱼身上就多了几道口子。
腌制、撒姜、蒸鱼，良久，开锅，倒汤、去姜、淋油、撒葱。
“刺啦”
热油一浇，散发清香的东星斑就端到了秦淮面前。
看着大快朵颐的秦淮，老者一边擦手，一边坐到旁边自顾自地说起了闲话。
“城寨的事，你做的不错，有胆识，也有功夫。”
“嘿嘿，没您的帮忙，小子做事可没那么利落。”
秦淮咽下口中鱼肉，嘿嘿一笑，并不自傲。
“生死血战后最易顿悟，经此一役，你应当收获不少。
今天来吃鱼，我晓得你的意思，走，出门搭把手。”
秦淮也笑笑，老者猜得没错，在那个雨夜之后，自己的古武术专精便有所突破，来到了84%的武术境界。
尽管看上去很高，但没有对比，他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便索性来这儿让大宗师揍一顿，找找差距。
“八极门的换艺我是知道的，你今天要是能让老头子瞧见新东西，老头子也不介意让你见见六十四手。”
“那小子可就献丑了。”
不算太窄的小巷里，老者、青年相对而立，秦淮青龙探爪起势，脚下掰扣步沉稳有力，神色凝重肃穆。
老者看着八卦掌起手的秦淮，双眼一眯，咧咧嘴，摆了个拉弓射虎势，白头发映着明月银辉，周身气场暴烈无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