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这剑痕周围增生出来的茬茧,应该是昔年旧伤,只是迟迟未能愈合,这才让自己那记斩邪箓剑穿过豁口,捅到了罩身硬壳保护的软肉上,导致其吃痛发狂,掀起浪来。
哗哗~
汹涌波涛冲到堤岸两边,引得无数凡人纷纷跪地磕头,乞求淮水府君息怒,一时间大哭小叫,好不烦乱。
“肃静!”
就在这时,几个身穿青虺绣服,脚踏斗牛快靴,手提各色兵刃的公门中人从旧、贡两院各处冒出头来,提纵轻身,跃到酒楼高处,背后有碧色华盖浮现,眨眼就互相交织勾连,横亘在天地之间,将秦淮怒浪压下。
许是感知到了这般阵仗,先前吃痛的淮水府君也冷静下来,巨壳向画舫方向开合了两次后,才将那团帝流浆尽数吞噬,又沉入到淮水之中,不见影踪。
“师父,刚刚那蛤精是在看我?”
瞅见淮水府君最后的动作,那不知何时醒来的锦衣少年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紧张。
“放心,它大概只是忽有所感,上来瞧瞧,应该没察觉到更多东西。”
鹤氅老者眯了眯眼,将宽厚大手放在少年肩头,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