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南活下来，就显得太过于奇怪了。”
“甚至我完全没有他幼年时的记忆，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羽族...应该是唯一的解释。”
余生轻声低语。
时光同样点头：“嗯，之前还有过一次换血的经历，这种说法是行得通的，但‘战’曾明确说过，我四岁入罪城，既然对我的情况有充足掌握，应该不会认错人才对。”
“有些事，已经注定没有答案了。”
“无论中间究竟经历过什么，至少目前为止，结果是好的。”
“推测过去，总会影响心情。”
余生沉吟数秒，轻声开口。
时光对此表示赞同，不再说话，只是带着懵懂的壮汉，渐行渐远。
至于这其中有可能莫名其妙因为两个馒头而丢失掉天大机缘的小南...他们没有再提，更不觉得愧疚。
馒头换血，是交易。
当你同意的那一刻，交易成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