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杜休在走廊中凌乱。
......
院长办公室内。
姚院长黑着一张脸,推门而进。
房间内。
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中年原修,赶忙站起来。
“义父,何人惹您生气了?”中年原修问道。
姚院长一屁股在椅子上,脸上带着愠怒。
“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把我身份泄露了出去,来上课的都是一帮财团子弟,气煞老夫也!”
“前几日,下课后,有人问我问题,我尽心尽力解答,结果发现对方压根不懂药剂学,以为老夫好为人师,在阿谀奉承。”
“谁曾想,今日有人更过分,问的问题,更加高深,我粗讲的内容,他竟然领悟到了核心要义,定是提前搜罗好的问题,照本宣科。”
“修院内的药剂师新生,我了如指掌,压根没有什么好苗子,若他真有如此天赋,我岂能不解答。”
“上课时,一群原修,在课堂上,时不时颔首点头,一副学会了的神情,着实令人恼怒!”
“这帮学生,真把老夫当傻子了!”
姚院长如竹简倒豆子般口诛笔伐。
这几天,他讲的药剂学知识,是完整的初级药剂学理论。
主要内容他进行了精讲,一些最难的核心内容,只是粗讲。
这倒不是他不认真教,而是初级药剂学知识,极其深奥。
修院天才也需要一两年的时间,才能吃透摸索到核心内容。
现在才刚开学,他精讲其核心要义,学生也听不懂。
“义父,您何须在药剂学上纠结,您岁数也不小了,当年之事,何至于现在还不忘却。”中年原修宽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