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此话何意?”
“镇守使呢?名单上为何没有各家镇守使的名字?”
“杜监察使,兴许是我没给您解释清楚,我等捐助的物资,只是准备捐助。”
“哦?”杜休抬起眼皮,淡淡道,“也就是说,唯有杜某按照自查名单执法,那些准备捐助的物资,才能真正的捐助给远东?”
“正是如此。”
张氏子弟笑道。
能当上镇守使的财团子弟,即便不是家族继承人,也是某位实权族老之子。
这些东西,其实就是那些权贵的卖命钱。
“你们觉着单凭名单上的人员,能平息修院学生的怒火吗?”
“杜监察使,这是您应该操心的事呐!”
张氏子弟微微一笑道。
平民子弟的崛起,靠着两样,一是坠日神墟,二是道值药剂。
杜休给了平民子弟与财团子弟叫板的资本。
自然而然,解铃还须系铃人。
若非如此,各家财团凭什么拿出这么多的资源。
杜休冷笑道:“让杜某帮你们擦屁股?”
“不不不,不是擦屁股,我们这叫合作共赢。”张氏子弟又道,“杜监察使,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荒野矿奴了,您现在是大人物,是权贵,咱们才是一类人。”
“为何非要帮那些平民呢?”
“只要我们合作,等到毕业后,您进入远东,我们会给予远东更大的援助。”
“皆大欢喜,这样不好吗?”
杜休面无表情道:“然后呢?继续受你们钳制?”
“杜监察使,您这话又不对了,帝国坟场若失守,首当其冲的便是远东,我等都是在给远东打工,怎能说远东受我们钳制呢?”
闻言。
杜休未做争辩。
存在即合理,每个时代形成的政治格局,都有其独特的时代背景。
本身就是无解的局,站在不同立场去辩论,基本上都是各说各的理。
没有意义。
“凭你们捐助的资源,不值得杜某出手熄灭平民学生的怒火。”
“那您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