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张宗望的姿态,让他想起了一位伯特城的故人。
“总长,开会时您不是说今晚还要批阅各处的工作进度汇报吗?”
“无妨,些许小事,怎能与你手中的药剂相提并论?”张宗望大手一挥道,“并非我诋毁伯林,二十多年前,他的药剂学水平还能与老夫一较高下,但流火药剂出世,他基本上一直在调制药剂,药剂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现在伯林与我比,远远不及。”
“贤侄,你的药剂思路,有很多伯林的影子,但你要记住,生命原液的药效本身就是良性的,不可过多掺杂极端药剂学理念。”
“咱们就从......”
张宗望精神奕奕。
观其脸上神情,仿佛在说:
贤侄,快上床。
不多时,俩人来到药剂室内。
一老一青,现场开始对接某些药剂思路。
杜休还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这些都是对他而言,都是正常发挥。
但张宗望哪见过这个。
老姚的快乐,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
这贤侄,当真妙不可言。
谁教谁知道。
半月以后。
张宗望面色红润的从药剂室出来。
而杜休却眉头紧锁,神情有些愁苦。
不得不说,张人师是真有东西。
帮他修正了很多药剂思路。
该药剂里,部分可以让外人涉及的药剂工作,杜休也经张人师的手,下发给张氏麾下各个药剂团队。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得到反馈。
更重要的是,张人师提出来很多杜休闻所未闻的药剂知识。
这些都是张氏压箱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