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天佐虽然感觉父亲的眼神很不对劲,但那时的他,毕竟年幼,只是单纯记得那个眼神。
直到一天...
桑天佐平静道:
“阿佑,年少时,我无比敬佩父亲。”
“直到一天,父亲指导我布局之术,谈到如何建设一个势力时,曾无意间说过一个论点。”
“父亲说。”
“一个势力的高层框架中,子嗣很重要。”
“尤其是最高领导人。”
“他,需要有,也必须得有子嗣。”
“当一个人站到权力巅峰时,名利权在他眼中基本上没有了任何价值,因为法律都是他制定的,黑白都是他划分的。”
“所谓的权力、利益、名声,都是他给下面人画的饼。”
“他所需要烦恼的,是如何将这个国家传承下去,怎么培养自己的子嗣,把江山坐稳。”
“即便这个人不想把江山传下去,那也得有子嗣。”
“因为,就算他不想长久拥有这片江山,但陪他打江山的开国功勋,还想将权力传给后人。”
“最高领导人,有了子嗣,就能保证高层政治框架稳定。”
“这能告诉那些开国功勋,咱们的江山,还能传给后人,你们不能摆烂,不能躺平,还需为子孙后代守好江山,打下更大的基业。”
“有了这个着力点,那些站在该势力权力巅峰的领导人们,才会维护好这块利益蛋糕。”
“所以,最高领导人,必须得有子嗣。”
“而子嗣,能让这个政治集团,更加积极、健康、向上,拥有无穷的活力。”
言罢。
桑天佐直勾勾的看着弟弟。
“我们,就是桑庆保证薪火政治集团稳定的工具。”
“而母亲能成为她的女人,是因为她是第一位薪火云老,是因为她热爱工作,是因为她是时代先进工作者,是因为她是妇女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