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桥头堡阵地,滦平安排了一个旅的士兵,挤在上面。
剩余的士兵,全都在桥头堡阵地两侧,河岸边上的沙袋防御线之后。
天空还是暗沉沉的,桥头堡上的探照灯已经很久都没有转动过。
就像是路灯一样,直勾勾的顶在桥梁上,几十米外的桥面上,一动不动。
不管是桥头堡阵地,还是两侧的沙袋防御线,都是死寂一片。
就连一辆巨无霸停在了防线后面几十米位置的空地上,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桥头堡阵地西边,一百米位置,正是滦平的战前指挥部,当然也是一些高级军官的临时休息室。
一阵急促的铃声,把点头钓鱼的通讯兵惊醒,接通之后,立马奔向隔壁的帐篷之中。
片刻之后,一名军官一边狼狈的小跑,一边整理军服,冲进指挥部。
再然后,就是紧急的哨音和各个高级军官狼狈的集合到一起。
三五分钟后,十几个军官,一边抱怨怒骂,一边朝着防线上狂奔。
可不等滦平带着十几名军官到达桥头堡阵地时。
众人就远远的看见一个年轻人,带着三十多名士兵,正站在最后一道防线上的哨岗前。
就像是三十多枚钉子,冷冰冰的钉死在防线之上。
而青年人身前,正是一名军官。
滦平等人,直到跑近到防线之下,才看清那名军官的模样。
正是一名副旅长,一个毫无情商的中校,不懂得变通,也不懂的看人脸色。
而滦平等人最为惊恐的是,那个年轻人很眼熟,眼熟到看清之后,如坠冰窟。
“那不是,不是李凡吗!!”
“他怎么来了!!”
“该不会是来找茬的吧!”
滦平身边的参谋长和几个副官,一边走着,一边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