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当时害怕不?”
“怕啊,我当时坐在后斗的石头上,冲过卡后,就盼着下雨,因为石头被我给尿湿了,最终还是被同伙人发现,
阿勤,这事他们笑话了我十来年。”柒南荣说完,自己当先哈哈笑了起来,
赵勤竖了个大拇指,“荣哥,你是这个。”
不是所有人都能自揭短当笑谈的。
“阿勤,有时候真的感激老天,让自己生在中国,生在太平盛世,到了缅区才知道,人命不如狗啊,
别看连在一块,但那边再牛逼的地方军,也不敢越过那道铁丝网搞事。
前两年还有不少人,偷跑过来避难的,那边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过来抓人。”
“是啊,有国才有家。”赵勤跟着感慨了一句,这辈子他是做不到霍家那样的高度,但该自己做的,他也不会含糊。
风吹着,身上的衣服一会就干了,倒是柒南荣连打了几个喷嚏。
赵勤的运气回归,接着又钓上来三尾鱼,一尾麻鱼,两尾黄颡子,觉得还是有些不过瘾,
他心思一动,索性把线组收回从渔竿上解下来。
“阿勤,你这是干啥,不钓了?”柒南荣不解。
“我试试手丝,在海上这样的钓法很常见的。”说着,也将钩上的蚯蚓去掉,换上买的玉米饵料,
老钓黄颡子有点烦,看能不能换点新品种。
“江里有鲢鱼吧?”他问向船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