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便问了司机一句, “谁都有资格拍卖吗?”
司机叫亚当,是个厚道人,苦着脸道,“尊贵的客人,您也可以参与,但我还是建议您不要玩,唉,真正大涨的怎么会轮到我们这些人。”
这话好熟,曾经他也这么劝过朋友,因为他朋友喜欢买彩票,
“亚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吃过亏?”他笑着问道。
“我没有,但我的弟弟有段时间痴迷这个,然后拍了一堆无用的东西,到现在还堆在他家的后院,嗯,亏了几万刀。”
“人呢?”
“捕螃蟹赚了一点,他本打算结束这个危险的职业,自己做点生意,几个集装箱一赌,现在又跟着船出海捕螃蟹去了。”
不仅赵勤,就连钱陈二人也听得哈哈大笑。
很快到了渔业码头,赵勤当先下车,钱必军掏出一张面值20的美刀,递给了亚当,“谢谢,你不必在这等了,我们有办法回去的。”
这可不是车费,因为酒店用车,直接挂在房号支出里,到时退房会扣的,
这20刀,也只是小费,
奶奶的,这就是赵勤很不爽的地方,老子明码标价花了钱的,凭啥要再给一笔小费,
唉,入乡随俗吧。
什么时候社会主义的春风,吹到这片土地,想来大家的思想才会有所转变。
码头相较之前,冷清了很多,大部分捕蟹船第一趟还没有回来,现在在卸货的只有零星一两艘,且多是小船,
他们不会跑太远,操作也更灵活,出海的成本低,收获一点就回来交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