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动手,便将外边的小棉袄给脱了,“淼淼,带你小姑进厅里玩,外边有风。”
“哦。”
老道起身,一手拉一个,“走吧,我们进屋。”
又对老赵道,“夜间要是再反复,明天一早给我电话,我去给她行一次针。”
“一点小事,我就没来麻烦你了。”
老赵又对余父道,“村里的节目排练好了,今晚试演,要是感兴趣,晚上一起去看看?”
“那敢情好。”余父一口答应。
原本老某子说元旦就能出来,但因为一些事耽误了,再加上春节放假,便拖到了今天,
如果没问题,接下来就会正式演出。
老赵又将赵勤拉到一边,“这演出如果不错,是不是请县市的领导来看看?”
“嗯,不仅要请县市的,我看能不能叫省领导也过来,到时让省电视台的也叫来,拍些片段宣传一下。”
“定在什么时候合适?”
赵勤挠了挠头,“总得咱从龙虎山回来才行,暂定2月16号吧。”
老赵同志又说了另外一件事,“听说机场征地出了点问题,镇领导正焦头烂额呢。”
“啥事?”
“还不是补偿款的事,有一家闹得有点凶,妇女还喝了农药。”
赵勤大惊,“人死了?”
“发现的及时,抢救回来了,但这不好谈了啊,不可能给她一家涨,但要是不涨,
人家连命都不要,还能咋办?”
赵勤略一沉吟,“镇上什么态度?”
“有个屁的态度,只能是上报,不过他们倒不是很担心,因为不管是项目还是补偿方案,都 市里敲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