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明代的砝华彩器皿。”
“一块瓷片也有价值?”赵勤好奇的问道,
“要是早20年,瓷片压根没人问,但现在哪还有那么多完整件,清以前几乎每件都是天价,所以瓷片也渐渐的有了市场。”
老唐是练摊的起家,本就能侃,却听他接着道,
“这块瓷片得来可不容易,据说是德国某个打捞公司,不知从哪知道南海的某个沉船,
本以为又是一笔横财,结果打捞了半个月,也就捞上来几块瓷片,一件像样的重器都没有,
瓷片没人要,打捞船上有个华裔就捡了来,辗转回到了国内,然后被我收了来。”
“哪一年的事?”赵勤心中暗叹,现在的南海就是一个漏风的煤球,别说他国的打捞船,就是舰艇,在没经过国家允许也有私自跑进来的。
“说是去年。”
余父打断二人的话,对赵勤道,“别想着去打捞,这玩意专业要求很高,人家专业的都打捞半个月一无所获,咱就别耗那个神了。”
“放心吧余叔,我不会干这么没脑子的事。”
余父满意的点头,又对老唐道,“瓷片我收了,过后转账给你,晚上别急着走,在家里喝一杯。”
老唐笑呵呵的起身,“余总,改天吧,今晚还约了人看货。”
赵勤跟着起身,将老唐给送出了门,
回身后,余父叫陈勋在客厅坐一会,他则把赵勤领到了书房,刚坐下,余父就开门见山道,“相信你了解过卢新的创业史,像他这种草根奋斗到如今高度的,
生性不仅小心,而且很难相信他人,不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