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伐柯无故躺枪很是郁闷,“爸,我也很忙的。”
“白天忙忙就行了,晚上安生在家陪陪老婆孩子。”
赵勤咕唧笑出了声,余伐柯没好气的翻了下眼皮,自顾自的干了杯中酒。
饭后,赵勤提出告辞,余父从里屋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他,“打开看看,送你的。”
赵勤打开,是一个古色古香的铜香炉,对古玩虽不懂,但他也知道看款啥的,看了眼底,他不禁惊呼,“宣德炉啊,这也太…”
“你想多了,我可没正宗的送你,真正的宣德炉有没有正品传世还存疑呢,这是清仿寄托款的,不过也算是精品了,
我看你家里贡妈祖玉石像前的香炉不好,这个你拿回去刚好用得上。”
“叔,送我婶子的珍珠收到了?”
余父哈哈大笑,随即又没好气的在他胳膊上轻拍一下,“你堂哥前两天就送来了,珠子都很好,以后你婶子要你办啥事,能应下的就应下,不过不必瞒着我。”
“我可没想着瞒您。叔,您也知道我不怎么玩这个,您留着把玩吧,阿柯已经答应送我辆车了。”
“别想多了,上次去你家就发现那香炉不合适,当时就存着这心思,没珠子的事这个也得给你,再有你俩兄弟的账自己算,我和你婶子就不参与了。”
再不收就不合适了,赵勤小心的收起递给了陈勋,“叔,四月底港澳那边何叔、霍叔他们会来家里做客,到时您有时间吗?”
“嗯,柯子和我说了,到时我会提前抽时间到。”
……
这次赵勤离家虽说只有半个月,但他感觉已经出来很久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