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转几圈后,高桥信吾脸朝下摔在地上,整个左脸变成暗红色,开始往外渗血,整个身子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一下抽死了。
林泽甩了甩手,“就算你是爵士,就算你年龄大,你也不能袭击我吧!撞的我手都疼了!来人,把高桥爵士送到医院去,严加照料!”
两个宪兵上前拖着高桥走了,周围都没有敢吱声的。
林泽随后痛心疾首道:“你看看你们,肯定是被人蛊惑了!警察总队不过是来租界办案,就闹成这个样子!这是什么行为,这分明是破坏租界的大好局面,破坏租界安静祥和的生活环境,这背后肯定有蓄意反对大东亚共荣的反抗分子指使!”
“我现在宣布,租界里有百分之一的反抗分子,还有百分之五的反抗分子同情者,啥都别说了,维护租界秩序,我义不容辞,来啊!”
“有!”
“抓人!”
宪兵们嗷嗷的就冲出去了,一个个如狼似虎,举着手枪,拿着木棍!
刚才那些敢在人群里嚷嚷的小鬼子,很快被砸倒!
宪兵们挥起棍子来是真不手软,只要敢稍作反抗的,一棍下去,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
郑夏济指挥警察总队的人,解除了租界警署那些巡警的武装,随后前去接收租界警署。
街面上乱作一团,有老鬼子被按在地上,痛哭流涕,哀嚎着:“八嘎呀路,八嘎呀路啊!这到底是帝国在津门的租界,还是华夏人在东京的租界?再这样下去,帝国的脸面都被那个林泽踩在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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