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下塌处。
钮三儿来报:“爷,本地商会的任洪来了,说是想拜访您。”
“查过这个任洪吗?”
“没少干丧尽天良的事儿,他以前在南边开黑井挖煤,雇了许多百姓,却不给人家钱,有些人干脆成了他的奴工,有敢闹事的,就说人家是反抗分子,请宪兵司令部去镇压,有一次当众吊起来几个不听话的,活活的剥了皮。”
“剥皮啊.....”
林泽想了想,“让他回去吧。”
任洪吃了闭门羹。
回家以后,任洪惶惶不可终日,当买办的儿子来劝道:“爹,你吓成这样干什么?咱们在正金银行里存了那么多钱,他要真敢乱来,大不了我们走,去沪上,去日本都行!”
任洪长叹一声,看了看自己雕梁画栋的宅子,“我是舍不得这份儿家业!”
“爹,以前咱也没有这份儿家业,只要还有钱,那就能东山再起,我在日本那些同学,也都不是普通人,现在内田死了,咱们换一条大腿抱就是了!”
当夜,石门非常平静,这让一些人稍微放下心来。
第二天上午,一直称病的张冠群突然召集大伙儿到车站迎接重要人物。
许多人犯嘀咕,林泽就在石门,这次是要到车站迎接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