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暗」再一次爆发出至强之威，双眸变得猩红，“张元，你就算不想与我分享你的收获，又何必如此辱我？”
“我谋划三个劫海轮回，刷取了千万亿的无想因果，我难道不比你清楚那‘系统’的真假？”
“莫非你没有在无想之间体验那超越至强者的力量？”
“自然是体验过了，花了20万亿无想因果呢。”张元呵呵一笑，“不过，正是因为体验过了，才看穿她的骗局。”
“「暗」，你好歹也是一个古老的至强者，「暗见天」的顶尖存在，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因为沉没成本太大，所以在故意麻痹自己，不愿意接受自己被骗的事实？”
张元这话犹如一把利剑，字字诛心。
「暗」一下子就沉默了。
的确，祂也怀疑过“系统”的骗局，毕竟那所谓超越至强者的力量，虽然很强，但祂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什么“质变”。
那种增强，就是单纯的战力叠加。
但……“系统”来自因果边界外，而且有着穿梭因果边界的本领，这可是至强者无法做到的事。
祂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便一直认为是自己体验的时间不够多，没有领会到超限状态的滋味。
所以祂才一直在利用海姑的无限轮回来刷取无想因果，准备存一波大的，一举突破。
但现在，张元无情地撕破了「源」制造的谎言面纱，「暗」也没法再继续欺骗自己。
突然间，「暗」感觉自己心里某块地方碎裂了。
“不可能！张元！你一定是发现了突破至强者的方法，你想要吃独食，对吧！”
「暗」突然咆哮出声，无穷的黑气遍布千星界域，“张元，把无想之间还来，我要亲自去验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