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没错，该罚。
不过有一点，她想要弄清楚。
所以，她找到了苏渊：
“当时联邦决赛，你实话和我说，你用了多少实力？”
“怎么了？”
苏渊看着眼前的许安颜，发现后者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太对。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许安颜直视苏渊：
“我只想要知道答案。”
苏渊想了想。
当时的自己，用了几成实力呢？
说实话，就连他自己可能都不清楚。
当时本命神术第10次攻击，就将许安颜构造的影之世界击破了，而后续，还有威力逐次递增的5下......这算几成力？
再就是，怒君威仪，最大十倍战力增幅，可那只是理论上，而自己对上许安颜，大概率永远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这算几成力？
甚至自己一直在任由她施展手段，若是直接上来就以‘决生死’的方式搏杀......这算几成力？
啊。
算不清楚。
那就五成力好了。
“五成力吧。”
苏渊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许安颜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意外。
因为在对比时，巅峰极限战力下的‘苏渊’，比自己最开始认为的，强了何止数倍。
就这样吧。
对自己来说。
苏渊永远是一个‘黑箱’。
在不到对比的时候，永远无法摸清他的真实战力。
因为，他根本不会对自己全力出手。
“你没事吧？”
“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