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着咖啡,唐逸和高渐飞的话题渐渐由当年的校园趣事转到了国计民生上,谈到了工会的工作上。
提起工会,高渐飞轻轻叹息着道:“现在我们的工会工作抓得不够啊。工人阶级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宣传的也不够,要我说这个说法没有什么时代之分,提高广大工人阶级的主人翁地位,才能缓和当下社会产生的种种矛盾,这些年,我们的工人阶级实际上是壮大了,常说的白领、中产,实际上还是工人阶级,农民也不再走过去传玩意义上的农了嘛?就好像辽东,不是又要诞生大批的产业工人吗?”
“先富起来的人带动其他的人共同富起来?要怎么带动?”
高渐飞说着就扫了陈方圆一眼,陈方圆早就听得晕晕乎乎的他自然不会想到中央内实际上还存在着路线之争,这些高官私下讨论问题会是这么尖锐。看到高渐飞看向自己。身子忙向外侧了侧,心知在人家眼里或许自己就是录削阶级的代表。新兴的资本家中的一员。
唐逸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高渐飞感慨的轻吟着,又轻轻叹口气。“不能将问题都留给子孙后代,那是对历史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