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上门来拜访的客人不在少数,他也会经常在一旁作陪。尽管他不在体制之内,丁玉舟却对这个儿子十分欣赏。丁元膺性格比较柔和,凡事喜欢较真,并不适宜在体制内展。但作为一个学者,丁元膺却是十分优秀的。对于丁玉舟来说,只要儿子学有所成,能够自立,做不做官,并不要紧。
丁元膺讶异的,自然是柳俊的态度。
来自家登门拜访的干部,不管职务多高,年纪多大,对丁玉舟不是恭恭敬敬,敬畏有加。个别人甚至是手足措,额头上直冒冷汗。也有一些人,拍马屁的话张嘴就来,诀词潮涌,令人浑身爆起鸡皮疙瘩。唯独柳俊是个例外。
这个年轻人,礼数周到,面子上对自家老子十分恭敬客与但骨子甲头却霸出一股傲与隐然与了玉舟分庭抗礼,丝毫不落下风。真不知他年纪轻轻,何来如此气度。[
“圣彼得堡市,是俄罗斯的第二大城市,工业和商业都比较达,尤其是重工业制造方面,实力很雄厚,我觉得,我们玉兰市,可以考虑和他们进行交流合作。”柳俊说道。
这时紫砂壶里的水己经煮开了,柳俊便沏了一盅铁观音,清香满室。
“香!”丁元膺赞了一句。
柳俊笑了笑,将一小杯茶水送到丁玉舟面前,丁玉舟也不客气,端起抿了一口,微微颌,说道:“这么泡出来的茶水,果然又有所不同,更加提神一些。”柳俊微笑点头:“正是!”茶道精神,各家阐述不一。柳俊认为,钻研茶道,主要在于养性,明伦,在茶道中慢慢体味中庸之道。不过今天此来,丁玉舟明显不是要和他讨论茶道精神的,就没有必要过多的深入阐述。事实上,所谓悟道,也是各有各的体会,你悟到什么就是什么了,因人而异。
“柳俊,我看和圣彼得堡市的交流合作可行。这个事情,你和福诚同志商量一下,可以正式向他们个邀请嘛,请人家过来看看,方便的时候,我们也派人过去看看,相互学习。”丁玉舟喝了几口茶,吩咐道。
一谈到具体的工作,丁玉舟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神情变得比较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