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广海筛了一阵糠,勉力镇定心神,战战兢炮上前来,冲着柳俊就是一连串的鞠躬,那腰如同装了遥控,比具本人还日本人,结结巴巴
只不过丁夫少固然吓得魂飞魄散。柳衙内却也给他弄得莫名其妙。
“你是哪位啊?”
柳俊按下性子问道,语气中着实透出一丝迷惘之意。在柳衙内的脑海中,确实记不得丁大少这号人物了。到了柳俊如今的层级,论好坏,够资格让他记住的人,是越来越少了。类似丁广海这种只有一面之缘的纨绔,事隔一年多,哪里还能在柳俊记忆中留下多少痕迹?
“嘿嘿,柳市长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我是丁广海,我爸爸是丁淮阳”。
听了柳俊的问话,丁广海心中稍安。原来柳大少早就忘记自己了。
“哦,是你吼,”
柳俊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在与凌雅在绿苑吃饭那回碰到的事情。这还要搭帮丁广海的老子丁淮阳。不然的话,柳市长是真的不会对丁广海有什么印象。
只是柳俊可以不记得丁广海。丁广海焉敢不记得柳俊?那一回在凌雅的闺蜜诗诗嘴里未能探听出柳俊的大名,只说了柳俊不和他们一般见识。丁淮阳终究不能放心。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个可以惊动梁国强的衙内,却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身份。这样的大石压在丁局心里头,可不是个事。
最后这个事情还是着落在诗诗的老公,那个做不正当生意的商人胥威身上。胥威把出水磨功夫,对诗诗百般奉承迁就,终于在一次诗诗微醺之际,套出了柳俊的来头。
听说对方是柳总理的儿子,丁淮阳父子恍然大悟之余,又流了一身
“哎哎,是我,柳市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丁广海絮絮叨叨的,还要再说。柳俊摆了摆手,丁广海就没了声息。点头哈腰的,等柳市长示下。
“汪币长,这个人,是你们请的客人吗?”
柳俊不搭理丁广海,朝汪国钊问道。
汪国利苦笑着摇了摇头。
柳俊笑了笑,向丁广海挥挥手,丁广海如蒙大赦,一连给柳俊鞠了好几个九十度的躬,这才飞奔而去,一刻也不敢停留。
见了丁大少这般丧魂失魄,惊吓过度的样子,大家不由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