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于邸惟清这样热衷功名的省长来说,是很痛苦的事情。
才到省上任的时候,部惟清可是信心百倍。谁知这几年,却总是不顺。也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不过他的前任何延安,背景比他硬扎得多,也还是在省留下了很多的遗憾。
郜惟清在心里深深感叹,省的事情,确实是不大好弄啊。
很显然,邸惟清话里的潜台词。高家叔侄都听得十分明白。但这个事,他们都不好说什么。事关一个正部级大员的前程,岂可信口开河?
“那么丁玉舟呢?”
高敬汉将话题转到丁玉舟身上。
中央抓玉、兰市的典型,目的很明确,“杀鸡做猴”仅仅只处理汪国利,或许还起不到作用。可能需要有更高级别的官员为此承担责任。[
丁玉舟作为省老资格的省委副书记,分量很重,甚至不在郜惟清之下。如果能够将责任戈归到丁玉舟头上,部惟清的压力便会基本解除。
因为宏观调控,处理到省委副书记的头上,应该已经足够了。
部惟蒋笑了一下,说道:“不好说。”
事实上,现在尚未正式研究对于干部的处理问题。私下里的流言。倒也有很多将矛头指向了丁玉舟。但这个如何做得准?处理一个年龄行将到站的老资格省委副书记。可是必须要再三慎重的。
纵算面对高敬汉这样情谊至好的老同学,部惟清也不便妄下结论。
“其实干部处理,只是一个方面。当务之急,是要考虑善后的问题。数千亩土地,将近两百亿投资。上万户集资市民,都是很头痛的事情 …”
郜惟清叹了一口气,说道。
高敬汉摇了摇头:“这个烂摊子。可不好收拾。”
郜惟清笑了笑,说道:“那也因人而异。对于一般人来说,确实是烂摊子,但对于真正有能力的干部,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高敬汉也笑起来:“这样的干部,不大好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