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他心里,也认同柳俊的观点。但他却肩负着“使命”。这令得汪国钊很矛盾。
柳俊没有急于回答他的问题,想了一想,才说道:“国钊同志,特殊时期,新开区暂时不能建。我们必报先稳定局势,整顿现有的开区。只有在现有的开区整顿完毕之后,如果确实有必要,才能考虑新建开区的问题。”应该说,这就是柳俊妁决定了。
所谓特殊时期,汪国钊心知肚明。现在不但东南数省,很多其他的省市,也均已经提出了大建开区,大干快上的口号。那边已经开始进一步动力量。那边的潜力是惊人的,这一动,可谓是“应者云集”o相对而言,严柳系在各省市的实力,便要弱一些。
如同那边的内部,也存在分歧一样,严柳系的内部,分歧的情形也很严重。一些传统上被看做是严柳系的主要领导干部,竟然也有部分响应那边的“号召”。作为本派系在台前的大佬,严玉成这些日子为了调和派系内部的不同声音,可谓是殚精竭虑。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任何一个大派系,其实均是一个松散的同盟组织,真正的中坚力量,并不是太多。更多的是游离在外围的势力,政治理念上或者传统关系上,与某个政治集团比较靠拢罢了。在决定命运和前途的大博弈面前,这些外围势力先想到的就是自保。
眼见那边大举进攻,部分人时严柳系是否能够获胜或者说是否舱够自保,并没有太大的信心。在这种时候,选择向那边示好,也是一种求存的策略。
越是如此,柳俊眼下在省,就越是不能让步。如果柳晋才的儿子,都和刘飞鹏妥协的话,其他严柳系干部,就更有理由采取“权宜之计”o
汪国钊也缓缓说道:“省长,我保留我的意见!”
柳俊丝毫不动声色,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