枨硗曼就跟着“起哄”。
白杨微笑说道:“柳书记,晓曼在抗议了。你这人不厚道,把人家夫妻拆开这么多年,也太狠心了吧”
柳俊哈哈一笑,说道:“白书记,这个罪名可安不到我头上。当初我本来就打算把晓曼和易寒一起调往玉兰市的。是你硬要挖墙脚,把晓曼要去了九州公司。这也就算了,如今你到省都快一年了,也没见你给人家解决这个夫妻分居的问题。到底是谁太狠心,叫大家都评评理嘛r”
白省长被驳得话可说,不由“恼羞成怒”,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总之你是一把手,干部问题是归你管的,你不给解决,那就是你不对!”
大伙顿时莞尔。
却原来端庄典雅如白杨,一省之长,也会有如此“蛮不讲理”的时候。
果然白省长一发怒,柳书记便即招架不住,只得投降,嘀咕道:“反正就是你有道理。易寒啊,我本来已经建议组织部考察你了,让你去教育厅主持工作。现在不行了,又恝升官又想把老婆调过去,好事都被你占全了?那个不行!要升官还是要老篓,你自己选,只准选一样!”
见柳书记也露出了这般“促狭”情形,大家更觉得有意思了,便一齐望向易寒,看他怎么回答。
不料易寒是个认真的家伙,丝毫也没看出耒柳书记是在调侃他,毫不犹豫地说道:“当然是要老婆了,不升官就不升官![
张烧曼便白了他一眼,随即吃吃地笑。“回答正确!”柳书记频频点头。白省长便加了一句:“加十分!”包厢里再次爆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
任谁都看的出来柳书记是在开玩笑,易寒竟然如此认真,也要算是一绝了。但他们很快就发觋,还是易寒了解柳俊的心思。
柳俊叹了口气,说道:“易寒啊,你也学会投机取巧了。行,看在你情深意重的份上,这一回,两样好处都给你了。晓曼,你说吧,你想要去省的哪个部门放着白省长在这里,再给你开一次后门!
白杨便朝张晓曼眨了眨-眼睛。和老部下们呆在一起,白省长是当真心情愉快得紧。
张晓曼总算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两位老领导心情好是一回事,谈到了正经工作,却不可以“悖宪而骄”,当真自己挑部门,那可就要大大的失分了。
怎么说也是副厅级的干部了,不能这么没规没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