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公司案子真地翻了。国家看样子是要下猛药治一治了。”蔡正阳对于赵国栋地惊人地“嗅觉”十分感兴趣。他想就此和他探讨一下国家下一步地政策变化。“这会不会是一个风向标?”
“肯定是一个风向标。不过即便是国家出手。也未必能够见到多大效果。只要民间富余资金存在。资本趋利地本性就会让它追逐一切可以产生高利地目标。而私营企业获得资金地渠道不畅。就会导致这种游戏地不断生。”赵国栋微微一笑。“存在即合理。它不会因为国家地严控严打就消失。因为它有生存地土壤。而且这片土壤还相当肥沃。”
蔡正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说来要这种事情还会不断地生?”
“其实私营企业募集资金扩大再生产无可厚非,国家不是已经明确私营经济是我们国家社会主义经济的有效补充么?那么就应该给予他们展的空间,而不应当让他们窒息而死。问题在于这种吸纳资金的方式属于现有金融体系体制外的渠道,一旦蔓延开来,国家对于经济和金融就有失控的危险。”
“而私营企业中一样鱼龙混杂,固然有苦心经营想要扩大生产规模创造更多效益的,但也一样有企图混水摸鱼捞一票就闪人的,还有开始打算正经干实业,但在这么巨大的财富面前引诱刺激下失去理智铤而走险的。一旦风险爆,民众的利益受损过度,还得政府来出面收拾烂摊子,付出得经济代价和社会代价都会相当巨大。”
赵国栋慢条斯理的介绍着自己的心得,蔡正阳听得很出神,他内心的惊讶却越强烈,这个家伙简直就像是一个经济学者,一番话竟能道出这么多子丑寅卯来,蔡正阳自认为对经济算是有所了解,但是要让他这么快就能得出这样一番观点,他自愧弗如。
“有道理,看来这个结短时间还难以解开。”蔡正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