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川。你和德山两个现在可好。飞机来飞机去。可你老哥现在惨了。呆在林这鬼地方。感受不到一点现代气息。踏出门就是和江庙老街差不多地街道。去一趟宁陵得在路途上颠簸两个多小时。如果是作公共汽车那得要三个半小时。这不是要把你哥折腾死么?”赵国栋躺在床上享受着难得的清闲。一边调侃着对方:“你看你啥时候来慰劳一下你哥啊。这地方我看连个好一点吃饭的地方都没有。要不你给我带点海鲜过来?”
赵长川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后才粗声粗气地道:说你图个啥?还去宁陵那破地方干啥?那儿一月能挣多少钱?现在咱们公司正是展壮大的最佳时机。有你掌舵。咱们心头都踏实。公司也可以展更快。你为什么就这么恋眷那个干部身份呢?人家沿海好多干部都辞职下海了。你为啥就看不穿这一点呢?”
“长川。我知道你和德山心里的想法。公司现在的确处在一个展的关键时期。但是是不是离了我就不转了呢?我在这儿也一样可以和你们通电话。一样和你们交流讨论。公司有啥变化我一样了如指掌。至于具体操作。你和德山还有刘成我觉得完全可以胜任。我有我的想法和追求。经商办企业不是我的终极目标。”赵国栋悠悠地道。
“那哥你是想干啥?当官?当到什么样的官你才满足?”赵长川情绪稍稍平复了一些。
“对于我来说。当官不过是一个手段。一个更好的平台。是实现自我的一种方式而已。我是想要做点事情。作点实实在在的事情。所以我选择来宁陵。”赵国栋语气十分平静。“宁陵很穷很落后。我觉得我可以为这里做点事情。我并不是什么圣人。以肩负天下兴亡为己任。当然也没有那个能力。但是我觉得我可以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我。仅此而已。”
电话那边的赵长川又是一阵沉默。自己这个兄长的心思永远无人能够猜透。有如此美好的前程不要。却要去当什么干部。还要主动去贫困地区。你说是他真是那种焦裕禄式地人物么。又不像。要说奢侈浪费起来。比谁都舍得钱。连自己和德山都觉得惊讶。这就是自己的兄长。
不需要公司为你那儿捐点款什么的?”赵长川又是沉默良久之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