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也有些矛盾,眼看着这周围的老百姓贫苦不堪,整日为生存奔波,我就下定决心要为他们找出一条适合他们的致富之道,但是一想到这样优美纯净的景色也许在十年二十年后就会变得物是人非,我不敢保证日后的所有人都能有我这样的态度,为了攫取眼前利益,很多人不惜毁灭上苍和祖宗留给我们的财富。”
瞿韵白静静的倾听着赵国栋的感慨之语,短短几个月,赵国栋如脱胎换骨一般,如果说在交通厅里还不明显,那么在林这三个月里,赵国栋昔日尚存的浮噪轻脱已然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上位者的深沉和厚重。
“瞿姐,你说我该怎么办?”
“适度开,合理利用。”瞿韵白轻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