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还能混进人大代表里?”刘兆国并没有杠上,老熊你就别操心了,既然是组织决定了地东西就不会走偏,你以为谁都能像国栋这小子那样玩阴的也能玩成功?”
正在聚精会神看四人玩牌的赵国栋一听这话就怪叫起来:“刘哥,你可别血口喷人!我啥时候玩阴的了?我可是正式被任命了县委副书记和代县长之后才当选的!我一直对我能走上这个位置充满信心!”
“得了,你别以为你藏在林那旮旯里我们就不知道你那点破事儿了,告诉你安都今年对于破坏选举地事情处理了两三起,都是基层搞操纵选举那一套,你不信问问老熊,有没有这事儿?”刘兆国似笑非笑的道:“这些事儿可大可就看领导较真不较真,嘿嘿,国栋别以为**不知道下边那点小把戏,**就是从最基层起家对于这些把戏从来就比谁都更清楚。”
赵国栋无言以对,刘兆国这话也对,这个小动作小把戏一说就要看领导咋看待,如果领导真要弄你,那显微镜下,一切瑕疵都能无限放大,入你罪那也是分分秒秒,就算你只有一些暗示姓语言,或只是下边人的运作,但是要把帽子扣在你头上那你也喊不出个冤来,你就能说你没有那一星半点心思?
“刘哥,我反正是问心无愧,经得起历史检验!”赵国栋依然嘴硬。
“国栋,你少给我吊文,历史是胜利书写!你胜出了,那就证明组织是相信你你也是对一切都不成其为问题,你败落了,那自然就是种种罪过加诸你身了。”刘兆国摇摇头道:“自摸,糊了,对子糊,两番!”
柳道源、蔡正阳和熊正林都是微笑不语,看着刘兆国教训赵国栋。
“不过你别以为这种方式就能常态化,那是种种机缘凑巧了,否则,你小子冷藏在那个旮旯里才是常理。”刘兆国瞥了赵国栋一眼,“你小子还是自己掂量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