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栋,我觉得至少见一次面没有什么?有缘无缘,年轻人在一起聊聊天,交流一下想法,我想这也不存在什么难处?”
蔡正阳退了一步,实际上
这个相亲没有什么信心,如果不是自己凑巧提及赵方的长亲又恰巧是相处甚为融洽的同僚,对这件事情十分感兴趣,他也不会如此急切的招来赵国栋来应急,实在是应允了对方,而对方又屡屡问及,估计对方也是在为他自己家族中的这个女子感到头疼。
赵国栋笑了起来,点点头,“没问题,只要蔡哥不要抱太大希望就行,就当我去受教一次。”
蔡正阳叹了一口气,对方都是抱着这种心态去相亲,怎么可能建立起好感?想一想也是,两人生活环境和背景迥然不同,现在所处的工作环境和范围也是天差地远,怎么可能有什么共同语言,而且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在有这种方式来撮和年轻人的婚姻大事,想一想也觉得荒唐,权当一次应付的任务。
“国栋,当县委书记了,你自己也更应该慎言谨行。
当你走上县委书记位置,你才算是真正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的政治版图上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县委书记官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古时候说灭门令尹这句话现在听起来虽然有些夸大,但是也足以证明一地父母官手中掌握的权力。”蔡正阳稍稍舒展了一下身体,解决了麻烦事情,他情绪也要松弛一些了,“当了这一个月的县委书记,有什么感觉?”
“嗯,从具体事务规划操作者渐渐向方向引领者转化。”赵国栋想了一想,用了一句话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