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让并不意味着孱弱,这是孔敬原的理解,如果觉得自己真是软弱可欺可以无视甚至随便拿捏,那你就错了。
秘书进来打扫房间时,孔敬原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愤怒毫无意硭,反击才是彰显力量的本色。
“你们调查情况怎么样?”
“不太好,其实我在意识到这个家伙会带来麻烦时就开始着手调查了,只不过后来老辜也安排了一些人调查,我们各查各的,有啥情况相互交换,但是我看他们也没有获得多少有用的东西。”
马淦昌这段时间心情不错,在还完了信贷投资公司借款之后,自己运输公司又获得了政府在紫岩湖一十燕子坪的土地整理工程的合同,这让他非常高兴,不过拿老孔的话来说,那都是小钱,不值一提,眼前这笔生意才是真正的大买卖,但是那也得做成才行。
“你们搞了这么久,难道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孔敬原心中越焦躁,他知道赵国栋不是金刚不坏之体,阿喀琉斯还有脚踵这个致命缺陷呢,难道赵国栋就会没有?“他每周几乎都要会安都去,三十岁的人还没有正式结婚,听说他的对象在京里,难道说他能干熬过去?!他在宁陵都那样风流,在我们怀庆就能一下子修生养性了?我不信!”
“姓赵的肯定有问题,但是我们抓不住他的把柄啊。
马淦昌顿了一顿才道:“这小子相当奸猾,每次回安都都换了车牌,先前我们不知道连续几次在安都守候都落空,后来派人跟着才知道这家伙是在上路之前换了车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