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简单的告诉你一句话,常委里边也好,市政府班子里边也好,除了全力致、顾永彬和李代富,其他人都是赵圈子里的人,明白么?”竺文魑,微笑道。“不明白。”曲晓燕老老实实的回答。
“全力致这个人在我看来要么就是愤世嫉俗想要在尘世间来寻村激找感觉,要么就是脑筋秀逗不值一提,如果不是背后大概有点啥背景,早被踢出局了;顾永彬,嘿嘿,他看上去的确有些个性和魄力,他以为他自己可以独立特行,但是我要说那得看情况,他还没有明白他想展示的个性和魄力都得建立在赵给他机会的情况下,否则他就是一纯粹被边缘化的悲剧角色;这里边真正有点个性的只有李代富,这人才是真正只尊重客观和自己想法的人,只可惜现在这种人太少了。”
被竺文魑,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曲晓燕差一点就要拐错路口,还是竺文魑,拍了一下她的脸颊她才反应过来,赶紧拨打转弯灯,汽车驶往西河宾馆。
“那其他人呢?钟跃军、蓝光呢?”曲晓燕不解的问道。
“其他人?其他人当然都是赵书记圈子里的人了,按照你们的逻辑来推理的话。”竺文魁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告诉你,宁陵情况不同于其他地方,就目前而言,任何人都得围绕着赵的思路和调子来运转,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释放出自己的能量,就这么简单,任何想要跳出这个圈子自行其每■,那也就意味着他在自绝于主流,包括我在内。
曲晓燕细细的品味着竺文魁这番话,一直到汽车驶入西河宾馆旁边不到五百米处的九洲大酒店停车场里停下,才若有所思的道:“那他在宁陵岂不是一手遮天?”
“嘿嘿,一手遮天这词儿用得太落伍了,只会给上边一种骄横跋扈的印象,应该说掌控局面游刃有余。”竺文魑,推开车门,看了看表“走,时间不早了,还有啥想不明白,回房上床慢慢想。”“文魁,你是不是把他说得太夸张了一点?”曲晓燕也走出车门,意似不信。
“哼,我怕我说保守了,你没瞧瞧自打他来,市里边那个大动静不是按照他的意图来的?而且哪样工作不是在他的点拨下弄得风生水起?这就是能耐,你不得不服……”二人工了电梯,进了房,竺文魁随意的把住曲晓燕细滑的腰肢“我倒是真希望他能在宁陵多呆两年,跟着他干点实事儿,只可惜宁陵这塘水太没了,他呆不了多久。”“他要是?”曲晓燕扭动身躯,竺文魁的大手已经探进了她的文胸里。
“看,走不走不好说,但我估计这中青班一回来,他铁定要上一级,不信我们走着瞧。”竺文魁轻轻一笑“不说他了,没准儿他也在享受属于他的告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