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树和,我看你这张嘴也快赶上文魁那张嘴了。我看市政府这边个个口才见长,市委这边除了鲁能之外,好像都成了闷葫芦了,令淳,市委这边是不是该组织大家搞一下口才和演讲这方面的进修不是?”赵国栋心情相当好。
“赵书记,这不必了?雄辩如银,沉默是金,这句话好像也是您说的不是?”曾刽享不动声色的反击。
赵国栋一怔,上下打量了一下背后的隐隐含笑的曾令淳,“哟呵,令淳,行啊,你可真会用我的话来堵我自己的嘴呢。”
车上的人都笑了起来。
搁下电话,赵国栋竭力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马上就要轮到自己讲话,再大的事情现在噎得稳住阵脚,只不过来得如此突然,饶是他自诩泰山压顶不变色,但是还是有些心神微乱
事实上自己早就应该有些思想准备,春节期间诸多领导给自己的暗示和提醒,甚至包括应东流的一些话语,无一不在暗示自己要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只是自己总有些恋恋不舍,或者说不太愿意去面对这个现实,说是有意无意的回避也差不多,但是这一天终归要来。
但是也的确来得太快了一些小看来东流书记的努力并没有奏效,中央不会因为宁陵的特殊而改变,就像韩度所说,宁陵离了谁也一样转,就像这个世界从来就不会因为谁而停顿一样,只是对于自己来说。这却显得这样残酷而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