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是学法律的,最早在欺宣检察院工作,后来调到纪委,最后才回省里边。”方夜白解释道。
赵国栋点点头,看不出这”慌汛是有此明堂,家境不错,却会到曲州下边个具级审,三十出头才回来,不说回来是否有起家庭原因,就凭能在下边呆上五六年,那也是很难得了,这年头官宦子弟能做到这一点已经相当难得了。
“这龙岭事件夜白大概也知道一些?。瞥了一眼渐渐放松下来的方夜白,赵国栋随口问道。
突兀而来的问题让方夜白有些措手不及,说不知道显然不合适,但是说知道,那肯定就会有一连串的问题等着自己,从今天赵部长对这件事情了解详细情况就知道这事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这位部长对自己印象很好,这一点方夜白感受得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合了这位新部长的胃口,他当然不知道那一日里自己和曹子达的表现一点一滴都落入了这位新部长眼里,这一次据说部长下来调研也是点名把自己的给带着,这让他又惊又喜之余也有些忐忑不安。
家里边好像没有谁和这位新来的部长扯得上关系,大伯和父亲都有些纳闷儿。
这位新来的组织部长据说除了可能和省委书记蔡正阳有些瓜葛之外,似乎在滇南这边就没有半点关系了,方家虽然在滇南也算个名门,但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大伯的到点退休,也就预示这方家的极盛时期已经过了,从自己想要下去挂职锻炼一直没有消息就能看出人走茶凉这句话很有些灵验了。大伯和父亲都没有多说什么,只让自己好生把握好机会,这位赵部长既然看得起自己,那么就要抛开其他心思,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六七的人了,再在这部里颠簸几年,基本上也就没啥戏了。
只是龙岭这桩事儿实在太敏感了小虾米卷在里边,稍不留意那就是滚水烫鱼虾,都只有翻白肚皮的份儿,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对于方夜白来说到是没有那么多忌讳,毕竟自己不在市县一级,部里边再怎么也轮不到自己遭殃,所以倒也不惧,只是来得太突兀了一些让他需要斟酌一下言辞。
“嗯,赵部长,这事儿省里边谁能说不知晓,只不过知晓得深浅而已。”方夜白平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