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烈接到赵国栋电话时刚刚从省长办公室出来。
与和谦省长一席长谈之后,和谦省长又让他到保国书记那里去坐一坐,说保国书记可能也要想听一听他近期的工作和思想动态。
王烈有些犹豫。
他不是傻子,市委常委会之后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让很多人都感觉到了政治气候的急剧变化,市委常委会上的对峙局面陡然上升到整个溴南政治格局的躁动上来,这让他也有些脊背凉。
他私吴元济之间的观点之争已经远远出了市委书记和市长之间的工作矛盾这个范畴了,已经被很多人所追逐热炒,这让他感到心烦意乱。
这两天里他也接到了不少电话,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依然相当谨慎。
陶省长的好意关爱他心领了,宋省长的慷慨陈词也不能轻易打动他的心思,张保国呢?
他有些不确定,自己在无意间变成了滇南这一局棋盘里的棋子,一个双方关注,都必欲得之的棋子,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悲哀。[看书]
即便是当到市长,想要实现自我踏踏实实做点事情也是这么困难,王烈真有点意冷心灰的感觉,赵国栋给自己打电话又能怎么样?是劝自己继续和吴元济以这种让双方都感到煎熬的方式共事下去,还是让自己不要轻信别有用心者的煽动蛊惑?
想到这儿王烈就忍不住自我解嘲般的咧咧嘴,这世道就是如此,似乎你站错了队就是步步荆棘,但是为了避免荆棘就不得不左顾右盼,甚至抛弃自己底线原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