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谦,当领导干部要看清形势,不要抱残守缺,今日漠南与昔日滇南不一样了,国家战略重心在不断调整,漠南地位在不断上升「尤其是与我们南面邻居的关系日益重要,也使得漠南在这一环节中突出地位进一步凸显,所以中央有一些动作你也应当理解。”
“黄老,您说的我当然知道,滇南不是哪一个人的溴南,也不是那一拨人的溴南,更不是我陶某人的溴南,我们都是**人,理所应当的要服从大局,但是我觉得干部的轮替更新应该遵循一个循序渐进的新老交替过程,也不应当带有偏见性,更不能带着有色眼镜看人。”陶和谦斟酌着言辞,在这个曾经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领导面前,他没有任何值得遮掩的地方,“但是我感觉漠南这一年时间来的政治风格有些变味。”
“怎么,蔡正阳和你渐行渐远,还是新来那个小伙子给你带来了围扰?”老者笑了起来,陶和谦还很少有这样的烦躁不安的时候,“我觉得蔡正阳不应当是不识大体的人才对。”
陶私谦吐出一口恶气,在黄老面前这样丢丑的承认自己没有能够驾驭住滇南局面,实在是一种相当难以接受的屈辱,
“黄老,情况你并不太清楚,正阳书记和我共事三年多时间,虽然我和他有不少观点都相左,但是我还是要承认正阳书记在心胸上比起其他人都要宽广得多,我在和他共事期间,受益匪浅。”陶和谦沉吟了一下,这才道:“事实上前两年我和蔡正阳关系虽然也不算融洽,但是至少我们在大的观点上还是一致的,也基本上能够做到协调一致,但是去年情况有了一些变化,我不知道究竟是蔡正阳的思恝起了变化还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剧烈的人事调整不但造成了省里边局面出现大动荡,弄得人心惶惶,而且也使得我们漠南本地干部有人人自危的感觉,我觉得这对我们漠南工作很不利。”
“那你和蔡正阳交换过意见没有?”老者微微蹙眉,却依然和颜悦
“当然交换过意见,但是这一次蔡正阳似乎有些固执己见,他认为是本地干部思想保守狭隘影响到了漠南的社会经济发展事业,也许是他感觉到中央对溴南局面不太满意的缘故在其中,总之他不太听得进我的意见。”陶和谦叹了一口气,“我无法理;解他怎么能将一些工作上的客观因素全部归结到本地干部保守和不思进取的心态上,我觉得在这个问题上他可能对我们溴南本土干部有偏见,加之有些人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所以情况才会恶化。”
老者点点头,不再多言,只是漫步远眺,陶和谦也知趣的保持了安静,胳着对方缓步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