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何尝不清楚这一点,今晚他留宿霍韵白这里也是冒了一定风险,京里不比其他地方,情况复杂”而且自己在这里各方面前属于很陌生,一旦被有心人拿住把柄,那就可能万劫不复。
只是他自己感觉亏欠翟韵白良多,如何忍心说些伤感情的话来,而且从内心来说,曾韵白已经成为他心灵中的一份子,永远难以割舍,即便是冒些风险,他觉得也值得。
“害我?应该是我害了你才对,你我之间还有说谁害谁的话么?”赵国栋温柔的扳过翟韵白粉颊对视着,等韵白目光幽怨,似乎是经受不住赵国栋的灼灼目光,半闭美眸,自然化为阵阵情潮。
欢愉之后,翟韵白只觉得自己犹如一滩融化的泥浆”就这样瘫软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骑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依然是那样龙精虎猛,变换着hua式折腾着自己,但是曾韵白很享受这样的折腾,想起刚才自己耸动着丰臀求欢的姿态,她就禁不住双颊发烫。
女人真的不能没有男人,只要感觉到这个男人的存在,曾韵白就觉得自己心里边持别踏实,每一次自己和他相聚,之后的一两个星期里自己心情都要比平时好许多,有时候曾韵白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女人的情绪确实如此,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和培哥他们诗论过了,我们还是有些担心国家政策的变化,所以打算逐渐压缩一级城市的投资,逐渐把精力转向发展潜力更大的二级城市乃至一些条件合适的三级城市,当然一级城市目前依然是我们的重点,但是集团打算现在这方面做一些准备。”翟韵白依偎在赵国栋怀中,静静的倾听着情郎有力的心跳。
“有这样的想法还算明智,一级城市的确是赚钱的好地方,但是风险同样存在,关键在于国家是否能下这个决心”现在的确不好说。”
赵国栋抚弄着丽人乌黑蓬松的秀发,发髻解开来,披散在温润如玉、的肩头上,黑白分明,从侧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半个肥硕的**挤压在自己胸前,这个时候的曾韵白显得温驯如羊羔,酒会时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强人早已经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