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高考绝对是最容易的一次，明年的就不知道难度有多高了，你要是今年都考不上，你明年大概率也考不上，信不信？”
“不信。”陈楷歌摇摇头。
这种事情他还能不清楚。
听到陈楷歌不上钩，年轻人就知道这人不是自己目标客户，当即就说道：
“不信算了。”
说完就要走。
此刻的方言开口说道：
“我能先看看里面是什么内容吗？”
年轻人当即摇摇头，对着方言说道：
“当然不行了，给你看了里面的内容，那它就失去价值了呀，先交钱，交完钱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你想给几个人看，就给几个人看！”
方言对着他问道：
“你不给我们验证，我们怎么知道里面的真假？”
结果对方反问：
“不就是几个题吗，用得着骗你吗？”
方言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结，而是说道：
“你现在这里卖这种东西叫做投机倒把，抓起来可是要劳改的。”
听到要抓他，年轻人果然脸色一僵。
然后忙对着方言说道：
“诶，你这个同志，买卖不成仁义在，我满天要价你也可以坐地还钱，咱们好商好量嘛。”
此刻他的态度也不复刚才的嚣张。
说完又讲道：
“而且你买下来，其他人也可以一起用，你们每个人都分担一下，其实也没多少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