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调重弹了,邓同志说道:
“好,我记下来了!”
方言看了下他的医案说道:
“另外,您每天午休必须保证30分钟平躺,您肝气郁结的根源就是长期熬夜……所里要是没床位,我给您开证明申请行军床!”
邓同志说道:
“那不用,我有自己的寝室。”
“我到时候躺半个小时就行了。”
方言把叮嘱也写到了医案上面,该说的自己都说了,接下来他对邓同志说道:
“好了,大概就是这些了。”
邓同志悄悄松了一口气,眼前这个小年轻看病真是他见过最负责的。
检查的时候巴不得把全身都检查一遍,叮嘱也是一副要管到底的样子。
他心想难怪不得能够达成百分百治愈率。
这么复杂治愈率能不高嘛?
有这严谨的程度不亚于搞实验数据。
“老朱,该你了!”他站起身,对着一旁的朱同志说道,颇有几分终于完事儿的轻松。
朱同志闻言,来到了方言面前诊台前坐下。
这位因为谢顶,看起来比邓同志还要老一些,但其实他和邓同志是同年出生的,甚至还要小几个月。
1924年12月25日,他出生在湖北宜昌一户邮政局职员家中。
他在求学过程中经历多次转学,1941年高中毕业,因疟疾错过高考,后同时被国立中央大学和交通大学物理专业录取,选择国立中央大学,读一年后考入西南联大。
1945年从西南联大物理系毕业,留校任见习助教。这年他不到21岁。
1946年,21岁的他,作为吴大猷教授助手去美国学习原子弹研制技术,因美方限制,进密歇根大学核物理专业深造。
1949年,24岁的他获得了博士学位。
而他在在校期间,担任多个学生组织职务,就是在这时候,他展现出了不一样天赋,既擅长科研,同时也擅长人际关系和组织管理。
1950年4月,25岁的他,回国到北大就职。
1952年4月- 1953年1月,他作为高级英语翻译赴朝鲜参加“板门店谈判”,这年他27岁。
1952年全国高校院系调整,调到东北人民大学(现吉林大学)任物理系代系主任、教授,参与组建物理系。
1955年调回北大继续为国家培养原子能专业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