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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命运都有点忐忑哎?”老胡摸了摸下巴说道。

方言说道:

“其他也差不多,你看这些其他地方的人。”

方言点向名单中段:

“南京的沈砚之,备注‘精于动物药炮制,曾为同仁堂监制‘全蝎散’’,但后面这行‘1969年因‘误用’斑蝥配药被追责’,夏总编这里特意用红笔标了‘实为配方被篡改’,这人当年是替药铺掌柜背了黑锅,现在在中药厂仓库管药材,听说手里还藏着套《虫类药辨毒图谱》。”

他又翻到下一页:

“成都刘仲远,曾参与《四川中药志》编撰,擅辨道地药材,却因‘宣扬封建医论’被收走所有资料。”

“再看广州的这个苏明远,”方言指着那行小字,“‘擅草药配伍,首创三丫苦与九里香合用治流感’,但后面跟着‘1968年下放时遗失《岭南草药图谱》,现凭记忆重绘,已复原七成’。这人最绝的是能从草药断面的纹路判断年份。”

老胡看着这些名字,说道:“个个都是有真本事的,偏偏都遭了难。”

说完又指着一页说道:

“就说这个济南的魏庭山,‘专攻阿胶真伪鉴别,现能辨出东阿水与其他水源熬制的差异’,这就是个药厂的人才啊!”

他拍了拍方言手里的这本册子,对着方言说道:

“这简直就是倒霉蛋大合集。”

对于老胡这个结论,方言摇摇头说道:

“其实当年能躲过去的才是正儿八经的好运气,遭殃的才是常态。”

“我爸当年不是也一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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