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就不和你客气了。”
接著他说道:
“我送你们下楼,广正同志你盯著点。”
陶广正点了点头:
“好!”
接著方言和一眾人往楼下走去,老张本来也想过来送一送,但是被方言打发回去了。
等眾人来到楼下的时候,海灯大师率先开口说道:
“那个药看起来应该是有些作用,但是要完全消除脑瘤需要大量的服用。”
朱老点头说道:
“没错,我感觉需要起码半年的左右才行。”
“但是硇砂这种东西可不太能长期服用。”
“这就是关键了。”方言走在最后,脚步顿了顿,望著天边的夕阳,“我认为老陶家九代传下来的法子,绝不会只靠猛药硬攻。老陶同志过来,不知道有没有『减毒』的方子,或者是替代的法子。”
海灯大师捻著佛珠,木珠在指间转得飞快:“矿物药的性子烈,就像烈马,得有韁绳牵著。硇砂攻瘤子是把好手,但长期用会伤肾,老衲猜陶家多半有『护肾』的配伍。”
朱老接过话头,声音里带著思索:
“我年轻时见过一本《矿物药炮製秘要》,里面提过用『盐水淬』的法子处理硇砂,能减其燥性,还能引药入肾经。说不定老陶家传的就是这个路数。”
方言摇摇头说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希望老陶先生能够早点来吧。”
接著方言把几个人送到车边。
老胡上车前,还对著方言问道:
“吃清淡点还是吃油大点的?”
方言说道:
“广正同志刚从xj回来,弄点油水多的,另外还有两位海灯大师的徒弟在这里,还要两份斋菜,我吃什么无所谓。”
老胡点头:
“好!待会儿我让人送过来。”
接著他们就上车开出了家属大院。
等到人走了过后就剩下黄秘书和方言了,黄秘书对著方言问道:
“听你们刚才话里的意思,陶广正用的这个药应该是有作用的,但是对身体伤害有些大,是这个意思吧?”
方言点了点头:
“嗯,你可以理解成类似於西医里的放疗。”
“现在我们需要的就是陶广正老爹过来解决药物伤害的问题,或者是他有更厉害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