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稍微差点没有进研究生班的？”
“在你研究所和胡先生的工厂里了。”王玉川回道。
方言：“……”
“我是说的有没有那种……还没分配出去的，现在协和要扩张中医科室，需要一些人进去。”他补充道。
王玉川说道：
“你不早说，现在都分完了！”
“这么快？”方言惊讶。
王玉川说道：
“我们学校就是因为你，现在是全国重点关注，各医院都是先到我们学校要人，而且加上我们自己的几家医院，大五的人早就分配完毕了。”
“你要是早个几天，我还能给你留一部分，现在是没了。”
“不过你可以找首都医科大学问问，他们应该还有。”
方言挠挠头，敢情这事儿还和自己有关？
他对着王玉川说道：
“好的，谢谢玉川教授！”
挂断电话，方言没有给首都医科大学打电话要人，那边的情况他也不熟悉，而且里面还有个顾明远的老爹，这位是余云岫同党的高徒，他儿子顾明远还被自己收拾了，方言不清楚里面五年教出来的是什么成分。
万一给自己塞几个他的徒弟进来，方言才是真的捡到宝了。
现在还不如一视同仁，到时候等到崔静怡发函人到位后，自己面试筛选。
到时候怎么考他们呢？
复杂的他们接不住，简单的又没不好筛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