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个是几天来着?”
“四天!”方言回应到。
他补充到:
“时间最长的一个。”
方药中对着妇女问道:
“你们是哪个村的?”
“西坡村的。”妇女回应到。
方药中问道:
“之前有没有接触其他在发烧的孩子?”
妇女有些茫然的摇摇头。
很显然他是没注意到这个。
这时候方言也反应过来,老方这是在找传染源。
“去问问外边的人吧!”方言对着他指了指外头,这会儿他忙不过来,要不然他也出去找。
方药中点头走到外边,开始询问其他人。
刚走到登记台边,就听见那个穿洗得发白大褂的女医生在跟一个老汉核对信息,声音带着疑惑:
“大爷,您说娃发热五天了?”
他脚步一顿,立刻凑了过去。
只见老汉怀里抱着个约莫六岁的女孩,女孩眼皮耷拉着,脸蛋烧得通红,脖颈处的红疹已经有些消退,却留下了淡淡的色素沉着。
“可不是嘛!”老汉叹着气,指节粗糙的手摩挲着女孩的头发,“五天前早上起来就烧,说喉咙疼,我还以为是夜里着凉了,给她喝了点姜水,没管用。第二天就出了这些小红点,我家那口子急得直哭,找了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看,也说是‘烂喉痧’,给了点草药,喝了还是烧。”
“五天前?”
方药中追问,“具体是哪天早上?烧起来之前,娃有没有跟别的村的孩子玩过?或者去老井那边挑过水?”
老汉皱着眉想了想:
“就是大前天早上……哦不,是五天前!头天下午她跟隔壁家的小子去村东头玩,那小子是红荆村的,说要去挑水,喊我家娃跟着去看鱼。回来晚上就说不舒服,转天就烧起来了。”
“红荆村的小子?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方药中眼睛一亮,追问得更急。
“不清楚啊。”老汉摇头,“就那天见过一面,后来听说红荆村也闹这病,我们也不敢串门了。我家娃烧了四天,昨天开始不怎么烧了,就是没精神,今早听见广播说这儿有大夫,赶紧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