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手再诊,与另外一只手相印证,这次感知更清晰了些:濡缓之象源於脾胃运化稍弱,想来是这几天他没回来,媳妇儿饮食上难免有些心不在焉;而尺脉的柔和,却是孕晚期气血渐聚於胎的正常表现,並无虚浮之兆。
“咋样?”朱霖见他收了手,连忙问道。
方言笑著点头说道:
“稳著呢。就是脾胃运化比上次稍缓,估计这几天没怎么好好吃饭吧?”
“嗐,你不在家里,大家吃饭都没劲似的,加上黄姐到医院去了,我这几天吃饭也就没那么讲究了。”朱霖说道。
方言听到这话,说道:
“那可不行,今天中午我给你好好做一顿饭。”
正好把带回来的鸡给燉了。
就在这时候,家里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方言和朱霖一怔。
旋即方言拿起听筒:
“你好,我是方言,哪位?”
“方主任,我高寒!”电话那头是廖主任的秘书。
方言有些纳闷儿,就隔了一条街,他咋打电话过来了。
“我刚到家里,待会儿就过来找廖主任,有什么事儿吗?”对著高寒问道。
“我和廖主任在机场,待会儿有病人回来,还需要你在协和组织一下救治。”高寒在电话里说道。
方言问道:
“是那个特发性肺间质纤维化纤维化的病人?”
高寒说道:
“不是,我们也是临时接到消息,这个是在香江发病的回国侨商,本来打算后面几天回国的,不过他病情突然恶化,从那边医院转过来的。”
“他家里人点名让您救治。”
ps:今天冇了,明天请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