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普仁和老陶都认可的点头,现在这个病人就是太虚了,治疗的步骤不能出错,要不然牵一髮动全身。
指不定当场就交代了。
老陶说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脚底板凉得像冰,上半身却红扑扑的,这『上热下寒』的劲儿比我之前见过的都邪乎。放化疗真是把人折腾狠了,那些脂肪瘤看著真是嚇人。”
方言说道:
“脂肪瘤只是看著嚇人了,但其实也是正气亏得兜不住湿浊才冒出来的。”
司马先生的秘书在一旁听得格外认真,他这时候对著方言他们说道:“按在国外西医的说法,这些脂肪瘤確实和免疫力低下脱不了干係,放化疗把免疫细胞杀得太狠,身体代谢紊乱,脂肪就堆成了疙瘩。但医生没好办法,只能等免疫力自己恢復。”
“可他这身子,哪有恢復的力气?”
“所以根子还在『虚』上。”方言说道:
“现在不能贪多求全,一步都不能乱。”
“第一步,先『固脱养正』,这是保命的根本。刚才急救是稳住了气阴不脱,但他肾阴亏得见底,肺气虚得扛不住风,脾胃弱得吃不下东西,必须先把这『三虚』补上。”
“第二步,才是『降逆除浊』。”
“他颈侧的肿块用我们中医的话来说叫『石癭』,痰瘀互结了五年,又被放疗烤得硬如铁,不是短期能散的。等引火汤喝上后,他舌苔不那么干了,脉搏稳了,再开始处理这里,不然瘀没破,气先垮了。至於那些脂肪瘤,先不管大小,等脾胃能运化了,加茯苓、白朮健脾祛湿,湿浊去了,脂肪瘤自然会慢慢消,现在硬攻就是找死。”
贺普仁摸了摸下巴,补充道:
“我同意,脂肪瘤是『標中之標』。我以前在非洲遇到过,也是正气虚长了脂肪瘤,没敢用猛药,就用山药、莲子熬粥养了半年,小的脂肪瘤自己就没了。这司马先生比更虚,更得慢慢来。”
这时候秘书对著方言问道: